寫小說,我無法限定自己在固定的題材裡無限重複,我的耐性有限。
演講也一樣。不知不覺,講題越來越多。
講題多,但是場次也多,所以即使我沒花過時間練習,但不斷不斷的實戰也鞭策了我詮釋演講的方式。後來察言觀色,去蕪存菁,斬掉幾個大家比較沒反應的橋段,增強大家很有笑聲或特有躁動的段落,就算是同一個講題也慢慢有了不一樣的講法。
好玩的講題有時候很有挑戰性,因為是邀約單位的特殊要求,我負責配合。有時要作一點功課,畢竟我才疏學淺,光靠才能是明顯不夠的。
例如很早的時候中正大學請我演講的題目“歷史小說”,可我明明寫過的歷史小說屈指可數,在當時不過才“殺手,角”與“少林寺第八銅人”,且都不是正統的歷史小說。那時我才演講不到十場的經驗值,講得很驚險。
又例如暨南大學的國文通識課請我去講“現代武俠小說”,要我主講自己的小說“功夫”,在演講中單講一本書的難度頗高,因為底下的學生要是擺爛沒事先讀過,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聯合文學要我講“文學與空間”,我有點沒印象自己說了什麼。倒是有印象說了咖啡聚的往事,跟放了一段我還在臺中東海租屋處的寫作空間的錄影。
南投的中興高中請我用讀書會的形式主講“殺手系列”,我花了大量的時間在陳述殺手世界裡的種種正義觀與價值,跟蟬堡真的很酷等等之類的。缺點是,底下的學生如果沒有看我寫的殺手小說,會完全進入不了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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