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七年前,我寫了一個故事,叫“零時月臺”。
我在將零時月臺投稿去倪匡科幻小說獎前,很是躊躇,因為第一名的獎金有二十萬,好多,但除了第一名之外的獎金都挺不夠看的。如果沒有得第一名,零時月臺在我心中便算是投稿失敗,還不如直接落選。
“別想太多,反正一定是首獎。”我怎麼看,怎麼喜歡這一篇。
評審結果公佈,果然連個屁都沒有得到,失敗中的失敗。
我這個人有個要命的缺點,就是非常喜歡自己的作品,如果評審無法欣賞,那便只是評審跟我的腦波不合,沒有別的解釋,我也不需要任何解釋。反過來,我也不會去批判或質疑評審在想什麼、怎麼沒看出來這篇作品裡的大器呢?
哈,不過是個獎。
幾個月後,我將“零時月臺”刪了幾千個字,改投給東海文學獎。這只是個校園文學獎,對手遠遠沒有來稿數千件的倪匡科幻文學獎又多又怪又強,但零時月臺照樣敗北敗到爆炸,連同情感強烈的佳作都摸不到邊。
“賽咧,有這種事啊。”我也只能這麼註解自己。
哈,不過是個獎。
比獎更重要的是,好的作品,連原創作者都深深被啟發。
零時月臺在我的腦袋深處盤了根,越長越深。
後來有一天,我突然在電腦裡的靈感資料庫寫下這麼一段話:
我無法提供終極的答案甚至是方向。
每個角色的人生狀態都提供了他們不同的感觸與答案。但可怕的是,即使他們發現了自己的生存意義,他們還是不會死。這個結果,顯然不是上帝安排的試題,更接近惡魔的遊戲。一份寫對答案的考卷,並不會得到獎品。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