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見過這種事。」
是啊,誰倒楣見過這種事?
川哥蹲在屍體旁,即使戴著口罩,還是可以聞見死者的恐懼。
很諷刺。
第一現場,竟是一臺車身漆著「救人第一」的救護車。
氧氣罩粗糙地用膠帶黏在死者口鼻上,不知是大量的汗水浸潤了膠帶,還是死者生前最後的掙扎,致使氧氣罩脫落了一半。
心電圖機器接引到死者裸露的胸口,畫面當然只剩下一條水平的綠線。
死者雙手、雙腳都被手銬銬在手扶欄杆上,大字形的受難姿勢,但兇手卻「貼心」地在她的左手臂插入點滴軟管,用生理食鹽水短暫維繫她痛苦的生命。
吊在上方的點滴袋只消耗了一半,其餘的一半因為死者血管僵縮、血液凝固,無法順暢地輸入屍體內,逆染成了粉紅色的湯水。
「兇手試圖下藥讓死者昏迷,但藥量不夠,死者中途醒過來劇烈掙扎。挪,這些,跟這些。」法醫指著死者手上、腳上的紅痕與挫傷。
「等於是活體解剖嘛。」川哥皺眉,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撿起了手術刀。
微弱的路燈下,手術刀反射出紅色的油光。
「不過也沒驚嚇太久,不說失血過多,光是疼痛就足以休克了。」法醫拿著手電筒,檢視死者睜大的眼睛。他暗暗祈禱自己說的是真的。
「這樣啊。」川哥看著垃圾桶裡的那團血肉。
黃色的封鎖線外,交警焦頭爛額指揮著擁擠的車潮,集中右側車道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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