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第十二年了。」
「除了在美國的楊澤於,當年一起挖洞的所有人都到齊了。」
散場的喜宴,遲遲不肯離去的筵席。
我看著大家,嘴角上揚:「我們都三十歲了。」
「遲了兩年,竟然沒有人想起那個洞。」肥仔龍搖搖頭:「太爛了啦!」
「那個時候我到底寫了什麼東西在紙上,現在根本想不起來。」扛著鐵鏟的森弘,終於說出最可怕的事。
「我……嗯……」西瓜一向嘴巴很賤,卻也支支吾吾。
我們面面相覷。
是啊,那一年我們寫下了夢想,期許在十年後的自己,可以受到十年前的自己熱烈擁戴,因為我們一定會用最厲害的努力贏得夢想的勝利,成為我們想成為的那個人。而不是成為一坨自以為是的大便。
先不說我們很有默契地忘了十年之約,有件事更教人在意。
不只森弘。
我們全都忘記當年到底寫了什麼東西,藏在那個約定的洞中。
我更廢,只記得偷看到阿菁寫的其中一個夢想,卻忘了自己寫了什麼。
桌上那一大罐躺著也中槍的開喜烏龍茶,已經全部流光光。
除了還在門口跟賓客合影的新郎新娘,宴客大廳已沒什麼人。
「既然大家都到了,今天又是禮拜天。」阿菁嚴厲地瞪著我們,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說:「現在才下午三點半,還有時間回學校挖開那個洞。我倒要看看你們寫了什麼東西!總之你們這群變態,大變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年你們排擠我的事!我敢打賭,你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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