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味。儀器的滴答聲。往來的腳步聲。穿白衣服的人。全世界的醫院都長得大同小異。
平藍無奈地把劉海往上一吹。唉,又長長了,改天得好好的修一修才行。
說真的,除了因為運動過度小腿有點痠痛,再加上一些小擦傷之外,她好得不得了,根本不需要住院,偏偏有個不講理的男人大驚小怪。
對了,這裡的醫藥費不會和日本、美國那些國家一樣貴吧?她頭皮發麻地想起來。
不管了!誰要她住院的,就讓他自己去付錢!
不過那傢伙被送回首都參加聽證會,算算也三天了。
「雖然有他在旁邊很煩,人不見了又怪想念的。」她喃喃自語。
最後,拉斯爾的話查證屬實,他確實是乾淨的,有問題的人是安進。
原本安進真的是個普通的獄警,不過七年前,他欠下龐大債務——對,故事通常都是這樣演的。平藍真希望能來個刺激一點的劇情,例如他原本就是個世界級的恐怖分子,或是被西海奪去所愛、由怒生恨之類的,才不枉她辛苦這一場,不過事實就是事實,真的就是欠債而已——於是他被那個疤麵人吸收,答應在西海周圍製造一些意外。
至於是不是還有其它人牽涉在其中,已經沒有答案了。
安進被發現在休假的期間「仰藥自殺」,遺書指出他是怕事情敗露,無法承受後果,於是畏罪自殺。
至於那個疤麵人,最後費森在停車場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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