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京多日,林夕夢的心仍沒有安定下來,那個萬分焦急的等待之夜給她精神造成的重壓,至今尚未透過氣來。
現在她痛苦至極。她把一個家弄成這個模樣,她的心已脆弱得經受不起任何打擊。
當她想象著他此時已經在家裡與妻相擁而臥時,她心如刀割,淚流滿面。
她發誓,今生今世,再也不做有婦之夫的情人。當她不得不在萬般痛苦中提出要樊田夫也離婚時,他竟然說:“現在沒有理由,我總不能說要離婚與你結婚吧?”這句話令林夕夢目瞪口呆,整個夜晚她都不能敢相信自己耳朵。
當她這次回去不得不提出希望他與妻子分居,以便為離婚創造條件時,他竟然認為沒這必要,也拒絕了。
她在深深地愛著樊田夫。在這個世界上,她不知道是否還會有一個女人會跟她一樣地痴情若狂,為了愛情,狠心到連樊田夫都要問
“你為什麼這樣狠心”的程度。而樊田夫,卻竟然如此對待這份痴情與摯愛!
她多麼希望他能從一個女人角度為她想一想,假若他是一個女人,他會怎樣去評判他面前這位說愛的男人?
他會為他的
“顧全大局”
“長久之計”
“長遠規劃”而點頭稱是、口服心服嗎?她痛苦到極點,頭腦脹痛,吃不好,睡不好,課也聽不進去,宿舍的同學說她臉色難看,勸她去看醫生,而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何止是難看?
醫術再高明又有何用?卓其的信一封接一封地飛來。他已將他們之間的事如實告訴林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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