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銅屍生性殘忍,敵人越強,他越是要使他們死得慘酷。何況敵人傷了他愛妻,尤甚於傷害他自己。黑風雙煞十指抓人的“九陰白骨爪”與傷人內臟的“摧心掌”即將練成,此時火候已到十之八九,他忽地一聲怪嘯,左掌右抓,招招攻向敵人要害。江南五怪知道今日到了生死關頭,哪敢有絲毫怠忽,當下奮力抵禦,人人不敢逼近,包圍的圈子愈放愈大。戰到分際,韓寶駒奮勇進襲,使開“地堂鞭法”著地滾進,專向對方下盤急攻,一輪盤打揮纏。陳玄風果然分心,蓬的一聲,後心被南希仁一扁擔擊中。銅屍痛得哇哇怪叫,右手猛向南希仁抓來。南希仁扁擔末及收回,敵爪已到,當即使了半個“鐵板橋”,上身向後急仰,忽見陳玄風手臂關節喀喇一響,手臂斗然長了數寸,一隻大手已觸到眉睫。高手較技,進退趨避之間相差往往不逾分毫,明明見他手臂已伸到盡頭,這時忽地伸長,哪裡來得及趨避?被他一掌按在面門,五指即要向腦骨中插進。南希仁危急中左手疾起,以擒拿法勾住敵人手腕,向左猛撩,就在此時,朱聰已撲在銅屍背上,右臂如鐵,緊緊扼住他的喉頭。這一招自己胸口全然賣給了敵人,他見義弟命在呼吸之間,顧不得犯了武術家的大忌,救人要緊。正在這雙方性命相撲之際,半空中忽然打了一個霹靂,烏雲掩月,荒山上伸手不見五指,跟著黃豆大的雨點猛撒下來。只聽得喀喀兩聲,接著又是噗的一聲,陳玄風以力碰力,已震斷了南希仁的左臂,同時左手手肘在朱聰胸口撞去。朱聰只覺前胸劇痛,不由自由的放鬆了扼在敵人頸中的手臂,向後直跌出去。陳玄風也感咽喉間被扼得呼吸為難,躍在一旁,狠狠喘氣。韓寶駒在黑暗中大叫:“大家退開!七妹,你怎樣?”韓小瑩道:“別作聲!”說著向旁奔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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