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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之力的領悟帶給姜寧的，首先就是那原本屬於他自己的力量此刻已經迴歸到了身體之內。

除此之外，虛無之力本身，就乃是一種無孔不入的天下急速。

姜寧在投影世界之中遨遊，就好像一條真龍在大海之上遨遊，倏忽之間，就經過了上千裡。

這樣的急速，對於他而言，幾乎可以與小天地的靈影感知相媲美了。

畢竟，雖然小天地的感知範圍有數十萬裡，但是那麼多的資訊，姜寧同一時間之內也根本無法完全收納，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某些關鍵的位置而已。

這樣一來，感知的效果，其實除了距離比較遠，範圍比較大之外，在感知速度和感知的清晰度方面，反倒比起當下這種身臨其境的方式要差一些，總體算來，可以說是持平。

不得不說，天河確實很大，即便是眼下如此快的速度，走過一遍還是足足花了他幾個時辰的光景。

當然，這也並不是天河的全部，只是當姜寧走到了某一個節點之後，就好像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阻擋著他的腳步，無論如何，也無無法走的更遠。

姜寧也明白，那並不是天河的界限，而只是因為他自己的能力或者境界不夠，所以無法跨越而已。

在這個半虛半實的投影世界裡，無法經過的地方，就代表著在真實世界的此處，依他當前的能力無法透過。

按照姜寧的猜測，那裡可能是某一個厲害的存在居住的地方，也肯能是天河之中的某種以姜寧目前的力量無法破開的強大禁制或者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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