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樓下,萬頭仰視。在這一瞬間,每個人對樓上這兩個人的生死勝負都似乎比對自己的生死更關心。
黃鶴樓上,風聲驟起,燈光也隨之明滅閃動不定。
忽然間,一陣勁風呼嘯,一道金光破窗而出,宛如經天長虹,飛越江岸,遠遠的落入江心。
水花四濺,大眾悚然。
"這是柳輕侯的金劍,一定是的。"
現在金劍脫手,黃鶴般飛去,柳輕侯這一戰莫非已敗了?
江心中的水花與漣漪很快就平息,黃鶴樓上的燈光也漸漸恢復明亮。
江水樓頭,一片安靜,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呀"的一聲,一扇窗戶開了,出現一條人影,纖弱的身子,蒼白的臉,一雙眼睛亮如寒星。
——金劍雖然已化作黃鶴飛去,人卻仍在。
薛滌纓呢?
薛滌纓已倒下,掌中的刀仍在,臉色安詳而平靜,身上的衣衫也沒有凌亂,只不過後頸上多了一隻漆黑的指印。
卜鷹、杜黃衫,一致的結論是:"薛大先生已經走了。"決戰雖已結束,能上樓來的也只有寥寥幾人,這句話當然是對關二說的。
關二很乾脆:"薛滌纓死,我們輸了,那五十萬已經是你的。"他還是忍不住要問,"那時你怎麼敢賭他死?我本來以為你已輸定了。"卜鷹沒有直接回答,只慢慢地說:"死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只有兀鷹才嗅得出。"杜黃衫忽然說:"薛滌纓的死,只不過是借柳輕侯的劍來兵解而已。""兵解"是道家語,也是一種成道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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