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風蕭殺。
傅紅雪慢慢地走過長街,風吹在他胸膛上,他胸中忽然覺得有種殘酷的快意。他並不是個殘酷的人,從不願傷害別人,也同樣不願別人傷害他。
但這世上卻偏偏有種人總認為自己天生就是強者,天生就有傷害別人的權力,而別人卻不能傷害到他們一點。
他們也許並不是真正凶惡的人,但這種要命的優越感,不但可惡,而且可恨。
對付這種人唯一的法子,也許就是割下他的耳朵來,讓他明白,你傷害了別人時,別人也同樣能傷害你。
傅紅雪已發現這法子不但正確,而且有效。
九霞號銀樓的陳掌櫃剛坐下來端起碗茶,茶就濺得他一身都是。他的手還在抖,心還是跳得很厲害,他從未想到他們的大公子也會癰哭流淚,現在只希望能裝作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見剛才那臉色蒼白的少年,忽然從對街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的茶碗立刻跌在地上,跌得粉碎。
傅紅雪已走進了這招牌雖老,粉刷卻很新的店鋪,冷冷地看著他,道:“你就是這裡的掌櫃?”
陳掌櫃只有點頭。
傅紅雪道:“那柄金如意是我送來兌銀子的,銀子呢?”
陳掌櫃賠著笑,道:“銀子有,有……全都在這裡,公子只管隨便拿。”
他競將店裡的銀子都捧子出來,就好像將傅紅雪當做了個打劫的強盜。傅紅雪心裡忽然覺得很好笑。
他當然沒有笑,板著臉又道:“南官青只有一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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