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地委黨校時,孔太平讓小許將吉普車停了下來。區師傅不知去哪兒了,孔太平問了幾個人都說區師傅到後山上去了。他只好將兩包新茶從視窗放進屋裡。正要走,一陣風吹來幾片被火燒過的紙灰。孔太平心裡一怔,馬上改了主意,一個人順著小路也去了後山。穿過一片樹林,前面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哭聲。走了幾步又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孔太平放慢腳步,剛繞過山嘴就看到區師傅和縭子雙雙跪在山坡上,面前有一大堆紙錢正熊熊地燒著。北方話有的地方聽不懂,孔太平多聽了一會才明白,區師傅是在祭奠在那場奇怪的車禍中慘死的家人。縭子將區師傅叫做伯伯,她一邊陪著哭一邊要區師傅別再苦著自己,好好地找個老伴安度晚年。見此情形孔太平沒敢做聲,悄悄地退到山下。
孔太平正在猶豫要不要等著與縭子見個面時,月紡打來電話說,有個姓湯的男人剛剛給家裡打電話,聽聲音像有急事。月紡追問幾句,對方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儘管陷入心情的亂麻中,進省城後,孔太平還不忘拐到田毛毛上班的公司。只隔一天時間,田毛毛的樣子就改變不小,衣服是新的,還紋了眉。孔太平不好問得太多,只是提醒她這個世界上一切的好處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孔太平給田毛毛留下幾斤茶葉,讓她先將楊經理打發一下,等有空時自己再過來請他吃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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