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刑警隊的人又一次找到了流星,這次我並沒有迴避,我不時地出沒於他們談話房間的內外,為他們端茶倒水,彷彿男傭。
一個刑警拿出了一張畫像給流星看,那是他們按照流星在醫院裡向他們描述的情景,畫下的一張人物肖像畫,是其中一個犯罪嫌疑人的肖像。那種逼真程度,流星是認可的。刑警又拿出了一堆照片,讓流星辨認有沒有疑似那天出現在現場的人。
流星輕輕地晃動著頭,刑警有些失望。
當他們走後,我明白了,他們是按照流星提供的情況確定的偵察方向。那堆照片正是從那個方向搜尋來的。我與流星議論著,這樣做是難以奏效的,因為即便是流星的感覺都是對的,即便她的被傷害真的是與她的工作有關係,對方也不會弱智到自己親歷親為的程度。可除此之外,流星彷彿又沒有任何一點兒被傷害的理由。我也不相信憑著她的善良,會輕易地召來那般邪惡和兇殘。而搶劫作案的可能更是早就被排除在外,因為流星的手提包裡當時正裝著三千多元現金和手機,那些東西卻安然無恙。
僱兇作案彷彿是刑警們認可的理由,這需要證據支撐。刑警們彷彿依然找不到支撐這一因果關係的證據。
刑警們的再次出現,一點兒也沒有激發出流星對案件偵破的期待。相反,卻讓流星越發失望。因為她明白,犯罪嫌疑人很可能不想置自己於死地,而意在恐嚇。不然,那天自己當時就會沒命。恐嚇同樣是需要理由的,自己被恐嚇的唯一理由就是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而這些利益對於他們來說又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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