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合稀裡糊塗的又被希撒瑪領回了大島。幸虧他們從漁民那兒聽說,自治會現在都忙著看海上是不是要來洋人的軍艦,因為有人聽到了汽笛,所以這會兒沒人顧得上往十八層地獄裡放犯人了。他們又聽說,自從繼合離開大島後,張大文人就暴死。說是有人在他飯裡放了各種不同的藍山花草,他吃過飯就折騰了一夜,早晨死在一個新妾的床上。繼合這才放心,先跟希撒瑪找了個小店過夜。
進了店兩人立即倒頭大睡。睡得不知到了什麼時辰,希撒瑪睜開眼,看看四周,好不陌生!四周的牆是用灰磚砌的,頭頂天花板上見不到星星,身邊躺著個男人正在打呼嚕!這幾天淨顧著瞎跑路,跟媽賭氣,連道兒都沒看清,慌里慌張真進了那個太陽下的小影兒了!這回可真是遠離了女人寨,到了根本不認識的地方,不僅不認識,還是個沒人知道的小島。就算是女人寨沒來頭兒,也還算是大地方上的人哪,而這個小島算是哪兒呢?一輩子真在這兒呆了?再轉眼看看繼合,搶了他,又為他出走,又上了他的島,何苦來呢?值嗎?他睡在這兒,睡相一般,沒了長衫,就顯得瘦小。我幹嘛為他跟我媽爭呢?還把媽氣得不要我了。真是後悔莫及。要不,殺了他一走了之?一想到殺了繼合逃走,她樂了,伸手摸腰刀,沒摸著,發現她睡前解開了腰帶。再一看,衣襟兒也敞著。看著自己的兩Rx房,心裡一動:我當初要他,是為什麼來著?為了要他,把我媽、我的豹子都留在山裡了,今兒就這麼殺了他,對得起這麼大風波麼?我要他為什麼來著?不是為了跟他交配麼?怎麼配法兒?整天聽寨子裡女人們得著男人時就大喊大叫,叫什麼?真有那麼樂麼?我得試試,看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處。要是沒什麼好,再殺了他也不遲。想完,就把鼻子衝繼合湊過去,在他臉上聞來嗅去。正聞著,繼合醒了,一睜眼看見希撒瑪的灰眼,馬上眉開眼笑。他一笑,希撒瑪就動心。繼合伸手摟她,她也湊過去,兩人一貼緊,殺人的念頭全消。漸漸地,希撒瑪真覺得在變成一隻豹子,連繼合也不再是個男人了,也成了另一隻豹子。她用牙啃、用舌頭尖兒舔、用手抓、用腿勾;上下翻滾,蹭來蹭去;兩人貼緊得沒了縫兒。希撒瑪想起寨裡的一首歌兒:“哥哥的肚皮像火爐……妹妹我是朵花兒……”可還沒來得及想清楚下面的歌詞兒,就下身一陣巨疼,兩個人變成了一個身子!她一邊疼得大叫,一邊想這可不得了,兩個人都鑲在一塊兒了,怎麼可能再忍心殺他?他不就是我嗎?止不住千情百愛湧流,兩腿死死裹住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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