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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著喝了幾口,暗自感嘆這些當官的真是不簡單,觥籌交錯間就把可辦可不辦的事辦了,而且還辦得有理有據,冠冕堂皇,這何嘗不是一門藝術,官場上的藝術,飯局上的藝術。
梅恃雪這個人的確挺“呆”的,書生氣十足,一見到當官的似乎口更拙了,明明是他請客,倒像權哲洙做東似的。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就來到匯賢樓,徑直走進何冬圃的屋裡,一看,梅恃雪已經到了,兩人正圍著那張作畫用的大案子欣賞一尊雕塑,在這方面,這倆老兄倒是有共同語言。
“未寒,你來看。”何冬圃招呼我,“老六最新創作的,有點米開朗基羅的味道吧?”
我知道梅恃雪在魯迅美術學院學的便是這個專業,對西洋油畫也挺有研究,但我更喜歡中國畫中的小橋流水、空山遠照、平湖秋月,於是便說:“六哥的東西過於陽春白雪了,小弟這等下里巴人可欣賞不了。一會兒還是讓那位林大書記鑑賞吧!”
何冬圃淡淡地說:“官當大了,哪還有這份興致。”
他倆在那裡談著上法國講學辦展的事,我卻百無聊賴地轉來轉去。何冬圃瞥了我一眼,像是窺透了我的心思,說:
“你要是沒有事,就到前樓去看看,我安排的是香榭麗舍廳,告訴小吟,今天由她親自照料,你六哥的事,別馬馬虎虎的。”
我答應一聲,高興地奔前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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