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炮眼裡看著對面的南天門,南天門一成不變,還是那樣,明的刺,暗的刺,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你既一片茫然,你就無法征服,所以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南天門上,我用後腦勺研究著死啦死啦,而他在研究狗肉的爪子。
虞師的攻擊被迫無期滯後,於是我們活著,活得很高興。若為安逸故,兩者皆可拋。日軍想必也很高興,因為永無休止的炮仗終於停止。
克虜伯鑽進來,拿著一枚三七炮彈,兩隻小眼放著光:“團長,打一炮吧?打一炮吧?”
死啦死啦:“打一炮做什麼?”
克虜伯立刻便以為自己會意了:“嗯,打兩炮!咱們又不是叫花子!”
死啦死啦:“**做什麼?”
克虜伯便小眼炯炯地愣在那,並且炯炯很快成了黯然。
我頭也不回地:“出去。團長他老人家在坐月子。”
於是克虜伯訕訕地出去,胖大的背影充盈著失意。
克虜伯落落地拿著他的炮彈走過戰壕。
郝獸醫正帶一張失落而茫然的臉,鼻孔裡堵兩個布卷,在治蛇屁股的戰壕腳,但願不要又治成截肢。
迷龍拉了他們的新朋友柯林斯,弄了個水煙筒,在那你傳我我傳你地吸著,彼此被嗆得昏天黑地是他們的娛樂。豆餅在那裡洗著一大盆也不知道是誰的衣服,但也並不能逃開被他們時時噴雲吐霧過去的噩運。
喪門星弄了個炭盆,幾個破瓦罐上拿鐵絲綁了長把手,一會放點茶葉,一會加點糯米,不辣蛇屁股一臉虛心求學的樣子窩在旁邊。也別管他們在爆什麼玩意,總之是件只要有事就絕不會去費功夫的閒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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