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扎著往起爬,我身邊人足紛沓,迷龍從克虜伯身邊跑過時還不忘對著那尊屁股起個大飛腳,但沒空管我。我瘸著搖著晃著,竭力跟上他們,但那幾個傢伙跑得只留一路塵煙。終於有個好心的郝獸醫來攙我,我們用一個老頭架著一個重傷號能到達的最大速度蹦著。
我:“怎麼會死過去呢?”
郝獸醫:“傷的呀!”
我:“他怎麼會傷著?”
郝獸醫表情怪異地看了看我,看起來有點兒生氣。狗肉從迷龍們去的方向跑來,吠叫了一聲又跑了回去,老頭子立刻把這理解成他必不可少的訊號,於是我又一次被閃在地上。
郝獸醫:“你自己走好不啦?他們要醫生,我是醫生!”
好不好啦他都自己跑了,我追著顛顛的死獸醫顛顛地跑,一切亂了個套,我們都有末日的感覺。
那棟本為麥克魯漢和柯林斯所備的小屋後來就成了死啦死啦和我在陣地之下的住所,遠遠的我便看見那群傢伙們圍在一起,簇擁著一個躺在地上的東西。我才剛剛近前,就聽見人群裡死啦死啦在憤怒地大叫:“幹什麼?老子就愛時不常地摔一跤,管得著嗎?沒見過?管得著嗎?”
然後就是郝獸醫的聲音,“團座,你這跤摔得——泡茶的功夫都過去啦。那叫暈倒。”
“啊?幾點啦?”我猜死啦死啦看了看錶,然後勃然大怒,“滾!滾蛋!閃開!”
然後人潮就如水分開,我瞧見死啦死啦,最先趕到一或者從未離身的喪門星和克虜伯還扶著他,而我瞪著我的團長發呆。我快不認識他了,我像是看著一個活鬼,這隻活鬼臉上刮擦的血痕早已洗淨但仍清晰可見,老郝抹上的紫汞讓他看起來似足一個陰陽臉的小丑,他一向挺刮的軍裝不知道被哪個傢伙裁成了短褲短袖,那是為了方便包紮他的手掌、胳膊、手肘、小腿和膝頭,所有爬行時會磨擦到的部位都被繃帶包紮著,滲著血跡,他的衣服敞著,繃帶一直包紮到他的胸口,再在肩頭打了結以做固定。我想他的手腳和腹部都已經磨爛了,也許見骨。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