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那條道又哪容得一萬二千人過江?還帶裝備。”
我:“除了我團的一萬二千人好不好?怎麼用是虞嘯卿的事啦。”
死啦死啦就站了起來,我拉他,並誤會這是要回去的訊號。
我:“走啦走啦。”
死啦死啦:“你坐下。坐在我剛坐的地方。你就在這坐視吧,坐到天亮了日本人能看見你之前。”
坐就坐,我就坐下:“謝啦,還是團座好過師座,知道照顧傷員。”
死啦死啦衝著我踢了兩腳土,掉頭就走。到了交通壕前他也學著虞嘯卿,腰都不彎跳了下去,但是我聽見一個人摔倒的聲音。
不知道哪個渣子兵在發問:“團長你打哪兒掉下來的?”
我聽著那傢伙爬起來,瘸著走開,我哈哈大笑,“你做不來他的!那是個瘋子!沒聽出來嗎?他把我們全餵了子丨彈丨也不會打個寒戰。他眼裡的東西都是該死的,包括他自己,早死晚死而已——他早活膩了!”
死啦死啦:“和你一樣!”
一樣就一樣吧,坐著還不夠舒服。我躺了,瞪著繁星似塵。
童年時的我也經常這樣,捱了揍之後,躺在院子裡地地上,藏在我父親心愛的花下,翻著一本從父親書架上偷來的天文書,按圖索驥地對照著天上的星星。
在我那時的眼睛裡,星星是老天給我的萬獸之園,它們並不在天穹之上,飛馬、蠍子、魚兒都存在於我幾歲的眼睛之中。
我不知道我躺了多久,我看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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