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書背過索橋,也許是因為還記著小書蟲子的痛苦。我們雖然大半是目不識丁的,卻沒人放棄這些書,我們只放棄了牛和推車。
和尚悠哉得很,把牛趕進森林——免得再被日本人捉去吃了,他還要合什送行,把橫在橋頭的車推開。好像還怕擋了後來人的道路。
我們已經過了橋。我們一直瞪著他,但和尚從身上的大堆物件裡摸出了土丨炸丨藥來。開始在橋頭捆綁。
誰都知道,我們到得太遲,那幫**已經被咬成了膠著,他們和日軍分開的唯一辦法是死到最後一人。
克虜伯:“過來呀!一起走啦!”
世航:“施主過江的地方有棵榕樹,樹下就是回去的路。”
迷龍:“過來說啊!你傻啊?!”
但是和尚笑咪咪地跟我們鞠了一躬:“阿彌陀佛。國軍兄弟萬歲,遠征軍萬歲,祖國昌盛,民族萬歲。”
迷龍就小聲唏噓著:“撞鬼去吧,整得我掉一地雞皮疙瘩。”
死啦死啦:“……走吧。”
我們走的時候,和尚聽著越來越猛烈的槍炮聲,不緊不慢地綁著丨炸丨藥。
我們走的是下山路,下山將可到江邊,因為我們揹負著的書,我們走得很跌撞。郝獸醫摔倒了,死啦死啦把他提起來,但這時候從身後傳來一聲與炮聲迥異的爆炸,於是死啦死啦也摔倒了。
他懨懨地爬起來:“……走啦。”
克虜伯:“橋沒啦。”
喪門星:“他們……還有辦法的,嗯,他們……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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