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譯們用白丨粉丨在畫他們的籃球場,沒有任何打線工具,這院也根本不是一個籃球場的尺寸,於是他們只能在湊合中成就自己。
有鑑於我們中間知道籃球場長相的人可能只那麼三兩個,阿譯終於不情願地向我發問——之前他儘量把我的旁觀當作不存在的——現在他小心翼翼到帶點兒期待,“三分線在哪,煩啦?”
我看著他那幾乎是三角的,並且在兩分線位置的三分線,“什麼三分線?”
阿譯支吾其詞,“你明知道的。”
“我知道,可我不相信啊。這啥?你要帶大男人踢毽嗎?”
阿譯的臉又開始有點發白,“籃球場啊……我說,你不要裝傻。”
“為什麼偏偏是籃球場啊?”我問。
阿譯:“因為我們有籃球啊……你真的不要裝傻。”
我裝作很誠懇地問他:“你的績學勳章是打球贏的嗎?……你不要繃臉,我是說你是個熱愛運動的人嗎?我真的想知道。”
阿譯憋一會兒,憋出極嚴肅的八個字:“健身保國,陶治情操。”他咬著牙等了一會兒,說:“你可以笑了。”
但是我沒笑,我很認真地敬了個禮,敬禮在我們中間如此罕見,以致阿譯搞不清是不是該回禮。
我說:“向唐副師座的訓導致敬。冒牌兒貨讓人渣從緬甸活回禪達,正經的少校就要教文盲打籃球,以國家民族的名義。哈哈,我知道你要向他學習。”
我立刻看見阿譯憤怒得發了暈,說真的,怒成這樣還沒向我撲來,放在別人身上是件讓人疑惑的事情,阿譯只是著了魔一樣在那唸叨,他氣噎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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