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望遠鏡看山腰的林子,日軍不見蹤影,樹枝剛動了一下一發子彈就飛了過去——我用望遠鏡看腳下的蛇屁股,讓他更加醜怪,剛才是他開的槍。
蛇屁股在望遠鏡裡衝我咧開一個海闊天空到鋪天蓋地的笑容,“小鬼子改娘娘腔了,光捱打不還手。”
我囑咐他:“節省子彈。”
我走開,走向山的另一側。我所過的地方迷龍正拿著他的機槍在發愁,這傢伙總拿機槍當開山大斧使現在可招了報應,倆腳架砸成了一腳架,顯然他是再無法固定射擊了。
“咋整?”
“找日本天皇賠。”我說。
迷龍呸了我一口,而豆餅怯怯地把幾個備用彈匣給他。
迷龍立刻開始發威,“老子衝鋒陷陣的時候你跑哪裡去了?”
豆餅如臨大禍,“爬爬爬爬……。”
我趁早走開了,但身後毆打聲和呼痛聲仍不絕於耳。我掃視我們這個陣地,說真的,對攻擊意志旺盛的日軍它是居高臨下的寶地,對只有防禦能力的我們它可真不咋的,不僅因為阿譯們的散兵坑始終深入不下去,更因為它在一個很容易被炮兵收拾到的山頂,光禿禿的一覽無餘——我甚至覺得它還不如山腰上日軍退進去的林子。一些石頭大概是僅有的天然掩體,裡放下一些傷員後就基本沒什麼站腳的地方了,那裡現在被郝獸醫佔據著,不辣坐在康丫旁邊看熱鬧,而郝獸醫在擦汗,我過去看康丫,他懨懨地瞧著郝獸醫搗咕他的傷口,一臉的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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