駢拇陰惻惻地說:“你知道你在保護什麼,一大一小,兩個。”
阿手的神情像是被火車頭猛撞了一下,他被狠狠地打擊了,囁嚅了半天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他開始哭泣,這時候他很像做了很多年的三不管小店主阿手,蹲著,蜷在桌子下哭泣。
光影搖曳,駢拇在他身周的暗影裡走動:“如果你就此出局,我是說來幫我們。我們向劫謀求情,他未必會在你家人身上浪費子丨彈丨。你願意放棄修遠嗎?”
阿手囁嚅,那種囁嚅是一種光張嘴不出聲,它更像嘴唇的抽搐。
“什麼?”一個人要遇到多難為的事情才會被逼成這樣呢?駢拇滿意地看著並且湊近,一個垮掉的人更讓他覺得可信。
阿手忍無可忍地喊:“你知道我會說什麼啦!”他說完倒平靜了,血平靜地從耳朵裡流出來滴下。
“好了好了,這事完了去治治。其實我們都知道你是人才,挨這麼些年壓只因為跟修遠走得太近。”駢拇遞給他一塊青布的手帕。
“事?還有什麼事?”
駢拇輕描淡寫地說:“做掉修遠那隻沒牙老虎啦。”
“他逃不過劫謀。”
“是的,可他知道太多秘密了。知道嗎?他居然向總部揚言要抖出多少年來的多少件醜事,他真沒牌了,打這種狗急跳牆的牌。”
阿手擦掉血跡,用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眼神看著駢拇在身前晃動的青布長衫:“是的,他沒牌了。”〖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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