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出這話的人就不夠淺薄。你是不是很想淺薄?你去過延安,哪怕是趕時髦,那也很遠。你走得比你關起門來愛國的爸爸要遠。你見過人能怎麼窮,那是災難。你知道到處在打仗,那是死亡。你強過這裡的很多聰明人,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最後不想再看了,你想學你爸爸,關了門,在這裡保養你的面板,忘掉見過的苦難……你做不到。”
鏡子、口紅、香水……簡靈琳把能從包裡掏到的所有東西砸向零:“別做出那副你幫我想了很多的樣子!別做出那副能被雞啄死的鬼樣子!我能打痛你?沒人能讓你痛!你懦弱,你老實,全是裝的!你比誰都虛偽!你跟他們一樣,都是咬人的!”她是在歇斯底里大發作,女人在這樣發作後照例是要伏桌大哭,簡靈琳不能免俗,況且眼前就有一張合適的桌子。
零愣著,他能想到的比簡靈琳喊出來的更多,他有點茫然,然後開始安撫,對付這種能揭開他表皮的衝動,最好就是當沒發生過。
“好啦好啦,被人咬啦?被葉爾孤白咬啦?虧了多少?”
“全虧啦!不是錢,根本不是為錢……”
“我知道,你根本看不上他,所以就更生氣。”
“都騙我。連你這樣的土包子都騙我。”
“乖啦乖啦。你自己都騙自己,這不是逗著人家騙你嗎?”
哭聲更大,零也就此發現個真理,千萬別嘗試和一個大哭的女人講道理:“噯噯。記得咱們在延安排《羅密歐與朱麗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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