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再沒理那個氣到快爆的醜傢伙,他開始檢查朝勒門,朝勒門熱得嚇人。零用簷下掬到的雨水清洗朝勒門的臉。零忽然看到正對了他的麻怪露出怪異之色,他疑惑了一下,然後後肋被一把刀頂住,另外有一隻手盤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刀頂上了他的喉嚨。那其實不能算刀,只是兩塊鏽鐵片磨製的利器,可一樣能置人死地。
身後是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離他遠點。他得傷寒了,你以為剛拖出去的死人怎麼死的?”
零聽著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您哪位?”
“延安來的李文鼎先生,不管你骨子裡是個什麼東西都可以省省了,現在你我都一樣了。放開他。”
那兩塊鐵片鬆開了。零轉身,看著屋簷下那個黑漆漆的逆光人影。
“傷寒、刺刀、狼狗、機槍,都分不清紅的白的。我們早上進來是四個人,已經病死一個了。李文鼎先生,你在三不管撐過了兩天,你在這裡能撐到明天早上嗎?”
“你是誰?”
“古月胡。爹生我下來看看我的手,說就是個幹髒活的手,人不會記你名字,就叫阿手,阿手好記。”
零看著,看著那個人一點點向他湊近,一道電光照亮阿手的臉,不過那張臉現在絕對不是阿手的老實巴交。
“阿手,你真的姓胡嗎?”
“李先生,你真叫李文鼎嗎?”
零掃了一眼身後,人事不省的朝勒門是絕指望不上,而麻怪比想象中躲得更遠。於是零隻好孤立地去面對那三個人和兩把重新頂在身上的鏽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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