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陸從駿下了車,興沖沖、喜滋滋地往杜先生辦公室走去。五個小時前,他懷著同樣的心情來給杜先生送剛剛破譯出來的特一號線密電,得到了杜先生口頭嘉獎一次。當時杜先生連聲道好,眉宇問露出了孩童般的歡喜,這種樣子對杜先生來說實屬罕見,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此刻都還在眼前晃盪。杜先生當即讓秘書安排約見密特先生。他知道下午一上班杜先生就去見密特先生了,現在杜先生又召見他,可以想見一定是讓他來分享從美國大使館帶回來的喜悅。陸從駿甚至邊走邊得意地想,杜先生這樣的人,原來也是做不到寵辱不驚的。
哪知道,杜先生一見他就劈頭蓋臉臭罵一頓!
當初杜先生之所以在給美國大使館的材料中謊稱陳家鵠被害,一方面是想借此給敵人放個煙幕彈——他死了,你們就休手吧;另一方面是覺得,這個謊言是包得住的,陳家鵠身在鐵桶一般嚴絲密縫的黑室裡,誰能知道底細?可薩根居然知道了,是哪個環節出事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杜先生的斥問,陸從駿乖乖道出了‘真情:他為了向陳家鵠家人證明陳沒死,曾安排他們透過電話。杜先生聽了,氣得恨不得抽他耳光,可抽耳光能解決問題嗎?現在的問題是誰向薩根通的風、報的信。
不用說,肯定是惠子。
說到惠子,兩人都有話要說,杜先生強忍住憤怒,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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