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王肝當年痛定思痛後所言:愛情是一場病。想想他迷戀小獅子那漫長的歲月裡的表現,真不可想象他在小獅子嫁我之後,還能夠活得下去。以此類推,秦河對姑姑的痴戀也是一種病,他在姑姑嫁給郝大手後,既沒有投河也沒有上吊,而是將痛苦轉化為藝術,一個卓越的民間藝術家由此產生,彷彿從泥巴里跳出一個赤子。
王肝沒有迴避我們,他甚至主動提起當年對小獅子的痴迷,談笑之間,彷彿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他的態度,讓我備感欣慰。心中埋藏多年的歉疚被稀釋,對他生出若干的親近和敬意。
我說了你都不一定相信,王肝說,小獅子赤腳走過河灘,河灘上留下一行腳印,我像小狗一樣趴在河灘上,嗅著那些腳印的氣味,淚水啪嗒啪嗒滴下來。
你就胡亂編造吧,小獅子紅著臉說。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王肝一本正經地說,如有一字謊言讓我頭髮梢上長療!
聽聽吧,小獅子對我說,頭髮梢上長療,還不如讓你的影子感冒。
這是很好的細節,我說,我可要把你寫進劇本里去啊!
謝謝,王肝道,你一定要把那個名叫王肝的傻瓜做過的蠢事通通寫到劇本里,我這裡素材多著呢。
你敢寫我就把你的稿子燒了。小獅子說。
你可以燒掉紙上的字,但燒不掉我心中的詩啊。
酸勁兒又上來了。小獅子道,王肝,我現在想,嫁給小跑,還不如當初嫁給你呢,起碼你還趴在我的腳印上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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