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丁鉤兒輕展猿臂,緊緊摟住女司機的腰。同時,他動作純熟地把嘴巴堵在了她的嘴上。女司機擺動著腦袋想脫離他的嘴,他的腦袋隨著她的腦袋擺動使她的掙扎勞而無功。在擺動的過程中,他把女司機厚墩墩的雙唇全部吸到自己的嘴裡。她嗚嗚嚕嚕地罵著:他媽的!你媽的,這些他媽的你媽的一無洩露地射到了丁鉤兒的口腔裡,被他的舌頭、牙床和喉管之類組織吸收。根據經驗,丁鉤兒猜想這種掙扎很快就會結束,她很快就會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小肚子發熱,像溫順的小貓一樣躺在自己的懷裡。女人都這樣。但事實很快地證明,他犯了把一般與個別相混淆的錯誤。女司機並沒被他嘴巴里施放出的麻醉放倒,她的掙扎反抗並不因嘴巴被鉗住而減弱,反而愈來愈激烈,愈來愈瘋狂。她用手抓丁鉤兒的背,用腳端丁鉤兒的腿,用膝蓋頂丁鉤兒的肚子。她的小肚子像燃燒的火炭一樣灼人,她嘴巴里的味道像烈酒一樣醉人,丁鉤兒興奮異常,寧願皮肉受苦,也不願把嘴巴撤下來。他甚至伸出舌頭,試圖撬開她緊咬的牙關。丁鉤兒吃虧就在這時。
他想不到她的牙齒狡猾地啟開是一個陰謀,竟然迫不及待地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去。女司機把上下牙咯噔一錯,偵察員發出了一聲哀鳴。一陣尖利的疼痛由舌尖迅速傳遍全身,丁鉤兒的雙臂疾速地從女司機腰際跳開。他閃到一邊,感到滿嘴都是腥甜味兒,一股熱辣辣的液體盈滿了嘴。他捂住嘴巴,心中暗暗叫苦。壞了,他悲哀地想,舌頭被咬掉了。在偵察員的風流史上,這是一次慘痛的失敗。他媽的,這個婊子養的!他心中暗罵著,一低頭,吐出一口鮮血。天上星光燦爛,地上模模糊糊,他確鑿地知道自己吐出了一口鮮血,但卻看不到鮮血的顏色。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舌頭,用牙齒和上唇輕輕地試探著,發現舌頭基本完好,只是似乎在舌尖上,有一個黃豆大的窟窿,血就是從那裡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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