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全唐詩》一百七十八卷·李白〈答杜秀才五松見贈〉
一輛滿是塵土的中巴車在公路上徐徐開動,引擎有氣無力地哼哼著,讓人昏昏欲睡。
此時天色剛近正午,陽光熾熱,靠車窗的乘客紛紛把身體朝中間靠去,儘量避開曬人的光線;中間的人老大不情願,又不好公開喝斥,只得也裝作睡著,用肩膀或者大腿頂回去,默不作聲地捍衛著自己的領土。再加上過道和行李架上堆積如山的編織袋構成的崎嶇地形,十幾排座位呈現出犬牙交錯的複雜態勢。
車子每一次擺動,都會讓這個小小世界的格局變化一次。汗臭味、家禽味、汽油味甚至還有個別人偷偷脫下皮鞋晾出來的腳丫子味兒絲絲縷縷遊蕩在狹窄的車廂中,讓本來就燥熱的空氣更加難耐。不時還有幾隻塞在座位底下的雞鵝昂起脖子嘶叫兩聲,好像嫌添的亂還不夠多。
在這些表情痛苦的乘客之中,端坐著一個面目清秀的和尚。這和尚身穿一件灰色僧袍,脖子上一串檀香佛珠,如果沒有鼻子上的金邊眼鏡,簡直就和古代人沒有任何區別。
這位釋家子弟可算得上是佛性純正,身處這種嘈雜、擁擠的環境之中仍舊不急不躁,泰然自若,頗有當年菩提樹下佛祖悟道的風範。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位大德耳朵裡還塞著兩個黑色耳機塞,一條細線牽進僧袍,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膝蓋,雙唇囁嚅,似是在默默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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