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全唐詩》一百七十四卷·李白〈夢遊天姥吟留別〉(一作〈別東魯諸公〉)
一輛中巴車在顛簸不平的二級公路上飛馳著,車上的收音機有氣無力地播放著落後時代幾年的流行歌曲,車上的乘客們昏昏欲睡——準確地說,是大部分乘客昏昏欲睡。因為在中巴車的最後一排,還有四男一女興致勃勃地聊著天。
再準確點說,真正興致勃勃聊天的是其中兩位男士,一個梳著偏分頭,有點油頭粉面,像個富家浪蕩公子哥;另外一位身穿僧袍,頭頂鋥亮,居然是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僧人。
「『MaryPoppins』裡那首賽馬場的歌,名字叫什麼?」公子哥一臉嚴肅地問道,看他的表情還以為是在問什麼關於世界局勢、人生選擇之類的重大問題。
「Supercalifragilisticexpialidocious。」
那個和尚的嘴裡吐露出極為流暢標準的倫敦腔,就像是茱莉亞安德魯斯本人講出來的一樣。
「那麼,溫格和穆里尼奧誰最討厭?」
「穆里尼奧。」
「答錯了!是溫格!」
「很抱歉,可我是阿森納的球迷。」
「路由器是誰發明的?」
「陸游。」
公子哥如釋重負,他咧開嘴,露出雪白的牙齒,興奮地敲了敲和尚的光頭:「歡迎回來,彼得。」
「這是今天你第三次向我表示祝賀了。」彼得和尚平靜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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