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很快就來了,照例客套幾句,毫不避嫌地帶著謝芳菲一起離開。黑暗中一手扶住她,一手伸到她額頭上摸了一下,吃驚地說:“怎麼這麼燙?”謝芳菲無力地呻|吟了兩句,聽不清楚說了些什麼。容情乾脆抱起她,急急地往回趕。燈光下見她兩頰赤紅,唇色過分的鮮豔,擔心地說:“芳菲,怎麼樣了?我還是去找大夫來吧。”謝芳菲躺在床上,喉嚨乾涸得像是開了裂,鼻子堵得十分難受,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几。
容情會意,倒了一杯茶,扶著她慢慢地喝下去了。謝芳菲緩過氣來,喘著聲說:“不用找大夫瞧了,不是什麼大病。說來說去都是肝火旺盛,調養不當那一套,我都會了。那裡還有許多藥呢,明天讓人煎一副吃。近兩年來,沒有少生病,如果次次都這麼折騰,不等病死,先就累死了。”
容情還是擔心她,體溫太高了,眼圈連帶著也有些紅了。找來毛巾,用盆裡的涼水浸溼了,摺疊成長條形,敷在她額頭上。伺候的丫鬟聽到動靜趕過來,找了個枕頭墊在謝芳菲的腦後,對容情低聲說:“枕頭裡面裝的是菊花,大夫說有安神清火的作用。”又出去沏了滿滿的一壺茶進來。打來溫熱的水,將謝芳菲的手和脖子仔細地擦了一遍,再換了她額頭上的毛巾。動作嫻熟,有條不紊,顯然是伺候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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