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筆滿屋子收拾行李,衣服、書、鞋子、化妝品扔得到處都是。左學跳過一隻高跟鞋,不高興地問:“你在幹什麼?”鍾筆將綴著流蘇的長裙連衣架一起往箱子裡塞,啪的一聲用力合上,直起身子,撐著後腰氣喘吁吁地說:“搬家。”可憐她這把老骨頭,東逃西竄,半條命都快去了。
左學不贊同,“為什麼要搬?住酒店難道不好嗎?”有人打掃,有人伺候,全天候服務。鍾筆戳著他額頭罵道:“你這個敗家子,不知民間疾苦!”住酒店無異於燒錢。左學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說:“難道左思破產了?”想到這個可能性不大,又問,“還是他不給你贍養費?”
左思對女人一向大方,尤其是對她,出手闊綽,曾經送過她一艘遊艇。但是她興趣缺缺,連看都懶得去看。她不知道左思將這艘遊艇命名為“鍾情號”,而左思也不知道她其實會暈船。
鍾筆臉一沉,“你再多話——《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背不背得出來?”左學頭一縮,跑出去打遊戲了,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她對張說抱怨道:“北京房子真難找,不是價格貴得離譜,就是環境差得不能住人。三環外的房子,離地鐵足足兩站地,白牆地磚,根本就沒裝修過,傢俱僅一床一桌一櫃,連個沙發都沒有,居然還獅子大開口。”今天搬明天住,找得這麼急,哪裡能有中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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