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胡巴乘坐的大客,傍晚時分才到達我們這裡。
他到來之前,我、海南島還有小瓷,就像三朵開在寒風裡的小花兒,瑟瑟地抖著。我跟海南島說胡冬朵昨天的遭遇。我說,她被一黛玉給打了。
海南島說,胡冬朵上午就跟我說了。說起來,那辛一百就是一流氓,一感情騙子,估計你那個花花江大少,都沒有他風流。辛一百那樣的,就該以擾民罪給槍斃了。
我皺眉,什麼江大少,別胡說。
海南島說,還胡說呢!胡冬朵那個大喇叭之所以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給我傳播你這點兒勁爆訊息,說是昨天江寒生了點兒小病,你就哭得啊,跟死了夫君似的,眼睛都腫成了倆鳥巢,可以直接在上面開奧運了!土豆啊,不是老大我說你,你可真沒出息啊,才認識多久,見了幾面呢?矜持一點兒你還得我教你啊!是不是隻要男生好看點,你保準就神魂顛倒了。顧朗是,江寒也是。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我那天根本不是因為江寒哭,而是因為想起了胡巴,想起了我們當初天真的小歲月。
海南島看看遠處,突然衝我眨眨銷魂的眼睛,笑著說,你又不是兔子,可以吃窩邊草的,難道你不覺得你老大也這麼玉樹臨風、倜儻不羈嗎?哈哈哈。
小瓷很顯然對我們的聊天不感興趣,不過海南島最後的一句話明顯刺激了她,所以她就翻著小白眼,跺著小腳,拼命地喊,冷啊,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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