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杜雅禮後,我獨自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街上,六月的長沙,天氣悶熱異常。
不知不覺走到那條通向唐繪的路,我才驚覺,這些年,走向他的所在,已經成了我的習慣。
眼睛狠狠的酸,輕輕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提醒自己不要犯傻,回頭,轉向胡巴的婚介所。
胡巴做婚介果真有一套,弄了一個李夢露就通殺四方,老少咸宜。偶爾吧,我和胡冬朵、夏桐也會被他暫時租用,應付他那些懷著少男春夢的糙老爺們。
夏桐每次都會說,艾天涯啊,我可是為了你,才給胡巴做這昧良心的婚託啊。
每次我都會打趣她,說,幫胡巴就當是幫海南島哈。都是一家人。
其實,我也知道,胡巴的婚介所做的大多是糊弄人的買賣。作為旁觀者,我確實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譴責他,可是,有時候,做人朋友和做人老婆多有相似之處,那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總不能他和海南島這種痞子似的二貨,我也每天逼著他們去做給環衛工人送熱水、給敬老院的老人去梳頭的大好青年吧。
用胡冬朵的話說,就是,認命吧,孃胎裡都沒帶來的基因,我們也給不了。艾天涯,跟胡巴做了虧心事,咱們就多念念佛好了,帝會原諒我們的,我們年輕。
胡冬朵的話我一直都理解不了,比如這次,為什麼唸佛,原諒我們的會是上帝。
在胡巴的婚介所門口,我站了很久,摸摸自己爛桃子一樣的眼,還是決心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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