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筵席散了。
胡冬朵就一個人揹著我走了很遠,康天橋早已經被她兩耳光給抽走了,當然,他是說,他有點兒急事兒要辦。
最後實在太累了,胡冬朵乾脆就扯著我走,像扯一個布娃娃一樣。等她扯著我走回了學校,我也已經變成了個破布娃娃。
那一夜,她拖著有些醉的我,沒回公寓,而是回了宿舍,因為學校近啊。
她想過打車回公寓,可惜的是,沒有人民幣;也曾翻過我的口袋,可是我的口袋裡,只裝著一條銀色的鏈子,上面掛著一隻飛鳥樣的吊墜。
這條銀鏈是我十三歲的最後一天,顧朗買來的,如今已然蒙塵。曾經,它被江寒那個強盜給搶走了,後來,江寒出國前,託康天橋還給了我。
江寒啊,江寒,你為什麼只將這枚飛鳥吊墜給拿走啊,你應該也將我的心拿走!這樣,它是不是就可以不必這麼痛苦?
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此時此刻,還有什麼可以重要呢?
從十三歲到二十二歲。幾乎十年時間啊,原來,原來,我喜歡了你這麼久啊?
眼淚掉落的那一刻,喉嚨就像被割破一樣疼痛。
午夜時分,學校門口,我終於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抱著胡冬朵的大腿跟抱著奧爾良烤雞腿似的,放聲哭泣。
我正在門口吹著初夏的小風抱著胡冬朵狠命哭泣時,杜雅禮打來電話。
她說,天涯,我是雅禮。
我忍著淚說,啊!你來長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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