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胡冬朵看我的眼神變得特憂愁,她說,天涯,江寒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搖搖頭,嘆氣,說,我也不知道。等唄。
胡冬朵說,那要是他不回來的話,你這輩子不就完蛋了?或者等你變成大齡女青年,他再回來……
我說,哎,你別這麼烏鴉好不好。
其實,自從前年雪地一別,我就開始潛心的等待江寒再次歸國,然後我們倆手拉著手、肩並著肩去離婚。這種日子漸漸的像是煎熬,我有時候也會想,要是他一輩子都不回來,我豈不是完蛋了?!
有那麼一段日子,我總是做噩夢,要麼夢見顧朗突然跟我求婚了,而我只能抱著自己和江寒的結婚證號啕大哭;要麼就是夢到江寒跟我說,他爹事發了,他一輩子都回不來了,婚也離不了了。
後來,不知道是不是煎熬太過,漸漸的變得麻木了。尤其是,聽到一個小道訊息,說是分居兩年的夫妻婚姻關係自動解除——我這個法盲居然竟相信了,也就漸漸的不再糾結了。
唯一糾結的就是,大學即將畢業,我是該留在長沙,繼續等待和顧朗無望的愛情,還是回到青島,窩在父母身邊好吃好喝的養一身肥膘。
畢業前的這段日子,我媽催促了我幾次,要我畢業後,和江寒一起回青島。誰都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漂泊在他鄉。而且,對於江寒一年多時間再沒登臨我家大門,我老媽甚是憤怒,感覺這是對她身為丈母孃的尊嚴的赤裸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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