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情放,劍氣豪,英雄不把窮通較。
江中斬蛟,雲間射鵰,席上揮毫。
他得志笑閒人,他失腳閒人笑。
──慶柬原張可久
在左陽的逼迫下,蝶雨只好每天按時吃藥、休息,經過整整一個月的療養後,她的身子骨也已好轉,終於在周嬸的允許下可以下床走動了。
而今兒個周嬸卻發現她正在打包細軟,似乎打算離開這兒。
「蝶雨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周嬸一把搶下她的包袱。
「周嬸,你別這樣,我的身子已好多了,再留下也是多餘的。這陣子真的是太麻煩您和秋兒了。」蝶雨搖搖頭笑說。
「照顧您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說什麼麻煩呢?」雖然相處不過幾個月,但彼此間培養的感情已不是「主婢之情」了。
周嬸可是把她當作女兒般疼愛,當然蝶雨也敬她如母啊!
「但你知道我是非走不可,已沒必要再寄人籬下了。」她秀眉微攏,說到傷心處,仍難以抑制鼻頭的酸澀。
「這裡從來沒人這麼說您,就連爵爺也一心希望你留下。」
她眼沒盲,耳也沒聾,近一個月來,爵爺可是天天來探望蝶雨姑娘,這是以往周旋在他身旁的那些姑娘們從沒有過的待遇。
聽她這麼說,蝶雨只是神色黯然,對於自己曾親眼目睹的那幕似乎又再重回腦中,他的生命中是不可能只有她的,留下她或許是因為內疚或責任吧?
她站起身,走向周嬸,拿過她手上的包袱,「讓我走吧!我的心意已決,或許有緣我們日後還可能有見面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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