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工有個紅顏知己,不過出於嫉妒,我總喊她紅眼知己。
勞工認識她,淵源流長,是革命的友誼,戰鬥的情誼,是我這樣的風花雪月的無病呻吟無法理解的。雖然我們幾乎在同一時間結識勞工,雖然勞工因為諸多原因選了我沒選她做終身伴侶。
那是~~89~~的春夏之季,勞工和一干同學一起,抗著~~~民~豬~~的旗北上北京,在T~A門前又是喊口號又是靜~~~坐,最少折騰了1個星期。在~~~民~豬~~自~~遊~~~的廣場上,勞工認識了那個衣服髒髒,可憐兮兮的閨女。她是摸到中科大旗幟下的,她當時的男朋友,就住我勞工宿舍的隔壁。她在北京讀北醫,不過專業好象是與醫生不相干的圖書管理?
戒~~~嚴前的一天夜裡,勞工把她救出去,拉著她的手說,跟我回合肥吧,找你那個情兒。這裡太不安全。於是兩個人相偎相依,登上了擁擠不堪的火車。據說,車廂裡全是不打票的學生,滿車廂的唳氣。兩個沒有坐的窮學生,把互相當冬天裡的兩根蠟燭,你傍著我,我傍著你。勞工後來自己說,好不容易搞到一張報紙,用腳尖把周圍的人東踢踢西踢踢,騰個地讓她坐下,自己象把雨傘,蓋住她的頭頂。(暴怒!後來我們倆一起去北京,也那樣擁擠,他一路象個孩子睡在我懷裡,10幾個小時不醒,害我腿腫得象棒槌,真NND不公平!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我還比那紅眼小好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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