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臟六腑的病,大多都是鬱積攻心。與其說是體病,不如說是心病。你呀,就是操心太多!你得這種病我一點都不奇怪,就跟我看見西施捧心一樣。”
安娜覺得渦輪司機的話裡有話。
“我最煩人做出一副參透一切的架勢,動不動就切入表象看本質,自以為了不起。什麼心病啊,你乾脆擺明了說我整天唧唧歪歪得跟林黛玉一樣沒病裝病不就完了嗎!”安娜從下好鬥,伶牙俐齒,一句話都輸不起。
“哈哈,多少年了,你一點沒變嘛!”劉波脫下西裝給安娜披上,又在安娜肩膀上握了一握。“怎麼還跟小刺蝟一樣,見了面就跟我頂!哎,當初我就沒教育好你,失敗啊失敗!”
安娜笑了:“去你的!你還是穿山甲呢!動不動就拿弗洛伊德、叔本華給我扣帽子。每次先給我下個診斷,然後還非得引經據典,你這樣杞人憂天,遲早會成聖人的!”
“不啊,是你的救世主!”
“救世主來得太遲了,沒你我也苟活了二十多年。”
“活是活著,苟延殘喘罷了。”
兩個人沿著梧桐樹影斑駁的路慢悠悠地往前走著。
“安娜,我會聯絡你的。”劉波把安娜送到她家樓下的時候,安娜並沒客氣道假意邀請他上去坐坐。都夜裡十一點了,估計孩子都睡覺了。三樓上,家裡客廳的燈光透過視窗亮著,映出王貴伏身寫字的背影。
“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劉波輕輕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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