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擺了擺手。
“我好歹跟您習醫數年,手藝您還信不過嗎?”
侍女一笑,拈起金針。睿王伸手一隔,“碧水,將痛感減到最低,你還做不到,我不希望她有多一分痛楚。”
碧水的手微微僵住,看了翹楚一眼,咬了咬牙,又道:“爺,奴婢能行的,奴婢......”
翹楚微微嘆了口氣,“上官驚鴻,我說你到底要不要替我接骨?要不讓這美女來?我痛死了。”
睿王一怔,似沒想到她會出聲,半晌,方急聲道:“我來。”
碧水咬唇退到一旁。
翹楚別開頭,她雖不知道具體怎樣操作,但這金針夾棍要放入指內固骨她卻是知道的,不劇痛不可能。
“若覺得痛,便咬住這布巾。”
大掌遞來一白巾,翹楚沒有接,淡淡看了男人一眼,“咬你行不行?”
“啪”的一聲,白巾跌到桌上。
睿王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聲輕咳,迅速將布巾拾起,放回懷裡,拈起一支金針。
翹楚以為他開始施手術,心裡一緊,卻突然聽得他輕輕“嗯”了一聲,她一愣,隨即想起自己說過什麼,微微垂眸。
不得不承認睿王的醫術極為高明,到他將最後一道紗布纏上她的指掌,痛楚雖甚,卻並不比剛才斷骨一剎的痛苦厲害。
“楚兒。”
她平靜地看著他收拾藥箱,不妨他一聲輕喚,她一怔,為這個並不適合存在於他們之間的新稱呼,他們什麼時候熟捻到夠得上這樣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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