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看著他,不敢呼痛。
原來,往日不過依仗著他的寵愛。
那二年裡,Susan說,她教他欺負到家了,丟盡了女生的臉。
其實,一起做些什麼,去哪兒浪蕩,全是她的主意,她負責說,他負責做。
二人之中,誰做的主,誰說不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後來,隨遲濮遠走。然後,又大大咧咧的回來。疼嗎?他哪能不疼?她按著自己寫的劇本,把他的尊嚴都糟蹋盡。這個驕傲的男人卻把依然把她納入懷中,想給她一個永遠。
自私嗎,矯情嗎,心疼嗎,無法回頭了嗎。
沒有了他的寵愛,原來,她什麼也不是。
什麼也不是。
“小白。”喚一句他的名。怎能不後悔?怎敢說無憾,可是,依然執迷不誤。
煙籠的眉尖,或者,那年的雨中初見,已經起了悸動。顧夜白冷笑。
“告訴我——”長指扣緊她的下額,力道又狠了一份。
這尖尖的精巧的下巴,昨夜,還溫順的倚靠在他的胸膛上。暗夜裡炙熱的吻,逼出了她低低淺淺的呻吟。
心尖在痛。定定看著他,等著他的判決。
“你當初接近我,是真心話大冒險的賭約,還是因為我哥哥?”他聲音低沉,陰鷲。
“我沒有想到,我後來是真的愛上你。”被抽空了靈魂,這話,便這樣出口了,要把他傷盡。
“後來?”嘴裡嚼著這二字,顧夜白淡淡笑了。
“路小姐,那最初,是同情我,可憐我,是你害怕,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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