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跟人討論一個問題:“鮮”是什麼味道?每個人都有一個答案,但各不相同,最終我得出一個結論:“鮮”就是沒有任何味道。
在成都的時候,別人告訴我新刨的竹筍很鮮,我就去挖了一根來,又蒸又煮又炒,或燉牛肉,或炒時蔬,吃出了麻、辣、酸、甜、鹹諸般滋味,就是沒品出“鮮”來。
有人說“鮮”就是味精的味道,我為此幹吃了半袋子味精,吃得我噁心欲嘔,到最後也沒發現“開水變雞湯”有什麼科學依據。
我的朋友罵我沒有味覺,吃什麼糟蹋什麼,看來不無道理。
這些年足跡遍佈全國,我頂著一張沒有味覺的嘴,倒確實糟蹋了不少好東西。
一、西北。羊的N種吃法
出蘭州機場後,我問出租車司機:“蘭州有什麼好吃的?”他扯長了嗓音說:“當然是羊—羔—肉咧。”
蘭州羊羔肉最正宗的做法在十三公里,從市中心打車前往,二十幾塊錢。還沒下車,就看見一排排熗火冒煙的平房,笑聲隆隆,香氣四溢,紅臉蛋的西北大妞兒在車外招手攬客,舉手投足透著熱情。
我們選了一家門臉大的,兩個大妞兒象綁架一樣把我硬攙進去。裡面擺著二十幾張大臺,很乾淨,臺上鋪著雪白的檯布,擺著醬油、醋等調料,鮮紅的辣椒醬,白胖的大蒜頭。
六個人要了六斤羊肉,三斤酒,我點菜時的氣概可以類比武松,差點就吩咐小二:“打二角酒,切二斤熟牛肉,找個齊楚閣兒,讓翠花唱《十八摸》!”感覺頗有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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