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頭畢業後去了公丨安丨局,剛報到就堅決要求不坐機關,非要去當片警。當時我和李良都罵他傻逼,他說你們才是傻逼,然後發表了他著名的“權力論”,說權力就是拿來腐敗的,腐敗的程度決定權力的大小。當片警就是因為片警可以腐敗,而機關幹部只能“夾著**作人”,在演講的最後,他表現出一個懷疑論者的素質:“機關裡的科長每月拿千把塊錢,片警據說可以拿幾千,你說哪個官大?”
事實證明了王大頭的英明,五年以後,他已經是一個繁華商業區的派出所所長,有車有房,比畢業時胖了整整四十斤。我常常打擊他,說四十斤啊,要是豬肉都夠你吃一個月的。
下班後開著公司的桑塔納趕往市中心的皇城老媽火鍋店,看見王大頭正坐在包間裡跟女服務員吹牛。王大頭也算是文學青年,藏書萬卷,以歐美文學居多,王自詡過目不忘,但不止一次說道格拉斯寫的《物質生活》和《情人》如何如何,寫《海底兩萬裡》的凡爾賽如何如何。我走進包間,這廝正跟小姑娘痛說家史呢,“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我喝了口茶,說還不如改成君生日日被君操,君死又被人操了。小姑娘紅著臉出去了,我說大頭,你他XXXX的又想禍害良家婦女。大頭憨厚地拍著肚皮,說他那天看見趙悅跟一個帥哥走在一起,表情曖昧,“你娃頭上冒綠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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