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靈是在性騷擾中長大的。她發育得比較早,十四、五歲時胸前就頗有規模,公車上經常會遭遇有預謀的頂擦和摳摸,東北治安比較亂,流氓們猥褻起婦女來也是肆無忌憚,有一次韓靈去電影,散場時被兩個傢伙挾持了一路,人很多,她既不能叫又不能喊,只好聽任那兩隻骯髒的手在自己腿上、胸前亂摸亂捏,心裡又憤怒又屈辱,剛出電影院大門,兩行清淚就從小臉蛋上滾滾而下。
這種事永遠無法對媽媽說,否則不僅得不到撫慰,趕上嚴打還可能挨一頓雞毛撣子。韓靈的老孃脾氣暴燥,也不大講理,在她的概念裡,騷擾從來都是招來的,蒼蠅不叮沒縫的蛋,“你不賣弄風騷,人家就會平白無故地碰你?”這樣韓靈一下子就從受害人變成了犯罪同謀,面對老孃法官連槍夾棒的審判,韓犯靈無言以對,只好溜回自己的小屋長吁短嘆,珠淚暗垂,怎一個哭字了得。
這大概是她性冷淡的主要原因。跟肖然同居了兩年多,她從來沒在床上快樂過,第一夜很刺激、很興奮,也不象傳說中的那麼疼,但就是不舒服。打胎之後,她有一段時間極其乾澀,肖然每一次闖入對她而言都象是受刑,疼得眉頭緊皺,五官扭曲,行刑人肖某分不清那是快樂還是痛苦,有時還要雪上加霜地問上一句:“好不好”?韓靈咬著牙點頭,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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