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雄聞聲輕輕的一按,把乾瘦的黑狗,按進了大酒缸裡。
黑狗浸在大酒缸裡,雖然奮力掙扎,卻無法掙脫,“哈哈,咕咕!”喝了幾口酒,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苟雄拉過另一個大酒缸的蓋子,把酒缸蓋了起來。
此刻,黑狗的老婆從廚房裡走過來,她看到苟雄一個人倚在酒缸上,詫異的問道:“我老公呢?”
“哇操,他喝酒去啦!”
他老婆又追問道:“我們酒坊裡有的是酒,他還要到那裡去喝?”
“哦,那八成就是在,你們酒坊裡喝吧!”
“你真會說笑話。”
“哇操,這也許不是笑話,我可沒工夫再等他,麻煩你把我的牲口帶出來!”
“你要走了?”
“嗯!我別處還有事情。”
苟雄從包袱裡,拿出了一錠銀子,道:“給你,算是酒菜錢。”
老婆回答道:“酒菜錢你已給過了。”
苟雄沉思一下,道:“那就當作小費吧!”
他忍住沒有說出來,那一錠銀子,是留給黑狗辦後事的。
苟雄走了,他才看到白妞。
黃昏。
日頭即將落山。
荒涼的古寺。
一隻老鴉不知何處飛來,捆在古寺前的枯樹上,“呱呱”的一聲驚叫,突然又振翅飛走了。
笛聲一縷,正從枯樹下傳來。
吹的是不知名的曲調,淒涼而婉轉。
這深山古寺,已經廢棄多年了。
山門倒塌,到處頹垣斷壁,野草叢生。
寺前的那條小徑,亦事長及股,不知道多久沒有人走過了。
可是,現在卻有人吹笛,在寺前那株枯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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