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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互不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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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馮梅問我什麼事,是不是任豪偉媽又說什麼了。我說人家沒說什麼,回家有事兒。

馮梅說她心情不好,不想回家。

我怕婆婆又發火,說:心情不好,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做給你吃。

“不想吃,餓死算了!”

“胡說什麼呢!兩人都回家!”我快快掛了電話,生怕這醜丫頭又貧嘴。

把手機放茶几上,婆婆問我:馮梅回來不。我說:回來。走過去看冰箱,婆婆吼:“不做飯,回來讓自已做去!”

“媽,馮梅本就被任豪偉媽訓一頓,我們是孃家人,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再訓了,她會崩潰的,惹惱了萬一兩人分手了怎麼辦?”我說完,從冰箱取出排骨和魚,準備做紅燒排骨和糖醋魚。

我進廚房門,婆婆還叨叨,說這事兒賴誰,都賴她自己。等會回來,還是要訓。

把剛做好的菜端上桌,馮梅和任豪偉進來了,一看是排骨和魚,馮梅伸手就拿一塊排骨要吃,並說還是我嫂子好。說完剛把排骨放嘴邊。

婆婆從臥室出來,吼還沒洗手呢!放下。

馮梅尷尬地手拿排骨,問:“媽!你幹什麼?餓死我了!”說完還真吃了,任豪偉看丈母孃的兇樣,嚇得擠眉弄眼。

在婆婆經過我時,我小聲嘀咕:“今兒就好好吃飯,不說其他事。”

婆婆不理我,我只好心神不寧地讓馮梅和任豪偉坐。人家小兩口剛坐下,婆婆就講話了,說婚房不要二手的。

馮梅這丫頭不裝事,啃著排骨還問為什麼?

婆婆聽了氣的把手中的筷子拍桌上,問:“你是二婚還是頭婚!”說完直望馮梅。而馮梅和任豪偉驚的互望。

不見馮梅迴應,婆婆又拍把桌子:“你說呀!”

“我是頭婚,你是我親媽難道不知道嗎?”馮梅極不友好的地說。

婆婆這下可有話柄了,問馮梅:既然是頭婚,為什麼委屈的買個二手房,買不了新房可以暫不結婚嗎?你才二十三歲。

馮梅不懂婆婆什麼意思,講這個二手房的好處,什麼學區房了?什麼市中心了?什麼交通便利了?並且還是二樓,精裝修!

婆婆打插,就是條件再好,也是個二手的,堅決不要。

馮梅放下手中的筷子,再次問:為什麼呀!

婆婆還是她的死理,是頭婚,就得啥都要新的,圖吉利。

馮梅爭辯:這是什麼理兒,如果她和任豪偉在北上廣深,能有個房子那就跟做夢似的,還講什麼二手和新房,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婆婆聽出馮梅這是在對抗她,氣的訓馮梅:你還是醒醒吧?這是在大西北!婚房必須是新的。

“就那套房子,我瞅準了!”馮梅這丫頭犟。

“不行!聽到沒任豪偉!”婆婆把難題拋向任豪偉。

任豪偉聽話的點頭。

婆婆就講:你們買房子,是高層,是幾樓,要多大,我都不管,我也不會去和你們住,更不會讓你一個女婿為我養老,去告訴你爸媽,我牛桂花老了,還是覺得農村好,空氣好。

任豪偉解釋,他媽是氣話,不要讓我婆婆在意,他們兩人的事,他們兩人決定!

我贊成任豪偉的話,勸婆婆:就是以後我們不管他倆的事。

婆婆又是吼的口氣,說馮梅這個樣子,她不管能行嗎?

話音剛落,任豪偉爸打來電話告訴任豪偉,瞅好的房子他同意買。

放下電話,任豪偉就把他爸同意買房的事講了。

婆婆還說二手房她不同意。

任豪偉哄我婆婆高興,說他知道,他知道。他現在就過去一趟,把他爸給的錢拿回來。

我勸他別急。誰知這任豪偉說要趁熱打鐵,起身離桌,換上鞋,提包走人。

這下沒有外人了,婆婆又訓馮梅:這二手房堅決不要,買新的。

馮梅又問為什麼?

婆婆就講大道理,說這女人在結婚前要厲害點,不能什麼都依了婆婆家人,時間長了,婆家人摸著脾氣,有你受的,到時哭都沒處哭去,只有後悔的份。

馮梅不樂意:“這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封建社會。“

這話明擺著是訓婆婆。

“你狠什麼狠,你婆婆訓你的時候,你的膽子那裡去了?你的骨氣哪裡去了?”

“那種不講理的人,我懶的理她。”

“你就是怕她!”

“我怕她,我是不想跟她吵,跟她鬧,畢竟任豪偉在跟前。”

“純屬藉口!”

馮梅不喜歡別人咄咄逼人,氣的喊話:好了好了,這房子車子我自己想辦法。

我趕快拉一把馮梅:你胡說什麼呢?

而婆婆氣的把手中的筷子拍桌子上吼:你瞧!你瞧,都成什麼樣子了。既然這樣,你當初上大學幹什麼?幹嘛花那麼多冤枉錢。

婆婆說這話時,馮梅兩眼含淚的望著婆婆。

我勸婆婆少說點,我的房子給馮梅。

馮梅說不要,而婆婆一口回絕:不行。並指著房子問我這是你的房子嗎?這是人家任鵬的,如果那天你們鬧不合,你和博博上哪兒去。

我說我們不可能!

婆婆反問我:你和馮偉不可能吧!那現在怎麼了!

我被猶如朝臉給了一巴掌。

“你們都不要管我!”馮梅推開旁邊的椅子,起身提上包就走。

我本要勸馮梅留下,一想兩人安靜安靜也好,沒吭氣。

重重的關門聲傳來,婆婆氣的叨叨,說沒上大學前可不是這個樣子,你看看現在,人小脾氣大,還犟的不行,早知道這樣不省心,省下十萬,給個婆家嫁人也比這個強。

我心裡煩的亂如麻,把菜盤往婆婆面前推推,勸她再不說了,吃飯。

“不吃!要是馮偉在,這任家人也不會如此傲!”說完起身進臥室。在關門時,又叮囑我,再不要說房子給馮梅。

我噢了一聲!

望著桌上的剩菜剩飯發呆,任鵬進來了。一進來就問馮梅又咋了,氣呼呼的。

我不敢吱聲,手指了指臥室。問他吃沒,沒吃吃點。

任鵬坐下吃時,小聲問我到底怎麼了?我就把馮梅買房子的事講給他聽。

任鵬又埋怨他嫂子事兒多,實在不行,市場不是有三十萬存款,先讓馮梅拿去買房,尤其這兩年房子一月一個價,早買早省幾萬。

我問我們不是正湊錢把新市場蓋到大棚基地去嗎?

任鵬說蓋不了了。村支書給他打電話了,那塊地兒,人家王二要蓋冷庫。

我說這村支書不是已經答應我們了嗎?他怎麼可以這樣。不行我的找他去。

任鵬生怕出事,說不批就不批被,就在這舊市場幹,投資少,壓力小。

我說如果這供銷社過幾年不對外租了咋辦?

任鵬說幹了幾年只要有錢了,什麼事不能幹。就別跟王二爭了,人家財大氣粗,就是鄉長見了還要給面子呢!

我說這是法制社會,事兒總有個先來後到,我們說了重建市場的事,村支書一定給王二通了氣兒,結果王二看好前景,給了村支書好處,這事就成王二的了。

聽完任鵬居然笑,說我為這個事生什麼氣,有些東西該是你的就是你的,錯過了,說不定有更好的機會。

我說我們可送了五千。

任鵬抬手拍拍放在桌角的錢包。

“他還你了?”

“還了,打過電話後讓我去了一趟,就把這還我了,並且村支書還訓我,說我這是讓他在犯法。”

我氣的發火,真是能裝,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作為一村之長,怎麼可以這樣!

我的舉動把任鵬逗笑了,他說我還是沒見過村霸村支書,如果遇上個村霸村支書,這市場還能安慰開嗎?早讓人家挖牆角了,並且當初這個市場還是村支書牽線打橋的,知足吧!

我咽不下這口氣,村支書幫其他人都行,就是不能幫王二,這衣冠禽獸的東西,村子裡傳言,咱村的年輕小媳婦,有一半就被他欺負過。

這樣的人,再開個蔬菜市場,那不定猖狂成什麼樣子,不就更禍害的好多村民家家不寧。

任鵬叮囑我去時不要找村支書,我嘴裡應著我知道,但我還是去了。

我去村委會,只有村支書一人在。我問村支書其他人呢?村支書說其他村幹部出去辦事了。

我剛坐,村支書就問我是不是批宅基地的事。

我這人直脾氣,問村支書前面不是答應給我們了,怎麼又給王二了,是不是我們送的錢少了。

村支書聽了馬上擺手,說:“送的錢可給任鵬了。任鵬沒告訴你嗎?”

我說:“我知道,但就是覺得這事兒不公平。他王二,不就仗著有錢嗎?他摻和進來搗什麼蛋,就小人一個。”

小人一個,村支書誤會了,望我。我強調我可說的是王二。

村支書一臉不悅的擺手,說:“人家王二在這十里八鄉都是有名的人,人家只要投資建什麼,鄉上都大力支援,你就別跟人家爭了,並且你和馮偉離婚了,任鵬又是個外鄉人。”

我不想聽村支書信口雌黃,說:“可我是本村人。”

村支書聽了先是一笑,說:“你和馮偉已離婚了。”

這句話無意就是向我證明,你是外嫁來的媳婦。

我不想再跟這種勢利人閒扯,很禮貌地問一句:“村支書,這地我們還能不能批上!”

“不能了!王二已經準備馬上蓋市場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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