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花的這段敘述,就此打住。
當然其中細節她是無法說明,但大略經過已說得寶寶心驚肉跳,傷透腦筋。
“寶寶,這要怎麼辦哪?怎麼辦哪?怎麼把小皮球救出來?”
喇叭花急得直掉眼淚……
寶寶不耐煩地道:“你靜一靜不要喳呼好不好?辦法是有的,但得傷傷腦筋,讓我靜靜想一想。”
喇叭花和大柱立刻閉上嘴巴,呆呆地望著寶寶。
寶寶的確又傷神又傷心,左想右想,喇叭花說抓住小皮球的那小子姓魚,莫非就是那姑娘說的“水裡鮫”魚二?
他是水路上的土匪頭頭,怎麼會跑到陸地上來呢?
假如是他,事情就更棘手了。
寶寶愈想愈頭痛,但頭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尤其是喇叭花和大柱兩對眼珠,一直瞪著他,使他感到一種無比的壓力。
身為幫主,若連這點雞毛蒜皮的事都不能解決,那還做什麼頭,辦什麼案?
他這樣悶著心思蘑菇,終算蘑菇出兩條路來。
第一條是比較安全的,找這裡的保正,亮出自己的身份,憑大師兄秋莫離的面子,諒魚二不敢不放人,反正這方圓三百里地,都歸大師兄管。
不過這麼一來,大師兄一定要趕到這裡,自己徹底沒了面子,以後還怎麼抬頭?
想到這裡。寶寶自言自語道:“不行,爭氣就要爭到底,那麼只能冒冒險,走第二條路。”
想做就做,管他孃的,要死兒子死不了爹,我就不信天下有辦不通的事。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