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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收拾吳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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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氏回到二房就去給婆婆請安。她剛進李氏的院子,就覺得院子裡下人們很安靜。好像大家刻意地小心翼翼。羅氏有點納悶,這是怎麼了。

下人人看到她過來,都很規矩地行個禮。還有幾個她這兩天沒見過的丫頭在門口站著。羅氏想,難道這裡邊有客人?於是她繼續往裡走,然後她就聽到裡邊有女子的哭聲傳出來。她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進退兩難之時,李氏的貼身媽媽看到了她,跟她行了禮。她這會就不得不進去了。

羅氏進到屋裡一看,原來裡邊一個女子正哭的梨花帶雨。這個女子不是別人,原來是自己的親小姑子阿珠。

羅氏當姑娘時就認識阿珠,後來和阿宇訂親後,又特意打聽過郡王府的幾位姑奶奶 。對於自己這個嫡嫡親的小姑子,羅氏一點好印象也沒有。

她進來先給婆婆問了安。李氏正被女兒哭得心煩,也就只是看了看她,並沒有和她說話。

羅氏又給阿珠打招呼,阿珠用帕子擦著眼淚,也不理她,羅氏也不以為意。就在阿珠下手的坐塌上坐下,聽著母女倆說話。聽了一會,羅氏聽明白了,原來是阿珠在婆家受了委屈,跑回孃家訴苦來了。

本來這一段時間吳玉文都是在阿珠房裡歇息,阿珠覺得吳玉文把自已接回去後,對自已和和從前一樣好了。阿珠這一段時間過的還算是比較舒心,雖然那個姨娘有了身孕,但只要是表哥愛著自已,天天在自已這裡歇息,阿珠就覺得挺幸福,挺滿足的。可是前幾天,有孕的那個姨娘就半夜差人來說肚子疼。吳玉文趕緊就去了那個姨娘房裡,這一去就是好幾天不回來。

阿珠就生氣了,趁著小妾來請安時,就罰小妾多站了一會。這小妾回去後,不久就見了紅,不滿三個月的孩子掉了。

這回阿珠可是惹了**煩了,薛氏和吳玉文就不幹了。薛氏就罵阿珠是毒婦,姨娘都懷孕了還懲罰姨娘,這心也太狠了。於是薛氏就罰阿珠跪祠堂。

阿珠也覺得委屈,自己真就沒幹什麼呀,不就讓她多站了一會嗎? 不至於吧,其實要阿珠也覺得奇怪,自已就讓她多站了一小會,也就是半盞茶的功夫,怎麼可能就能讓她流產。阿珠跪在祠堂裡兩個時辰,她就想了兩個時辰,後來她終於聰明瞭一回,會不會是別的姨娘趁機下手,然後嫁禍自已,這太有可能了。

想明白之後,阿珠就去找自已的婆婆,告訴她自已的想法。可是薛氏連聽都不聽,就把她好一頓罵。阿珠氣的直哭,越想她越覺得傷心,自已以為嫁回祖母的孃家,親上加親,這一輩子自已都不會受氣的,沒想到這才嫁過來沒多久,自已的日子就變成了這樣。一氣之下,阿珠又跑回了孃家。

聽著阿珠的訴說,羅氏在旁邊想,自己的小姑能想到是小妾藉機殺人還不算笨。不過羅氏做為一個新進門的媳婦也不好多問。等到阿珠說累了,也哭累了。李氏讓阿珠先在這住下,明天再說。

晚上羅氏把這件事說給阿宇聽。阿宇也心疼妹妹,可是又恨妹妹不聽話。其實當時除了李氏和阿珠,大家都不看好這門親事。可是阿珠要嫁,母親同意,父親不管,所以這也是阿珠咎由自取。但是阿珠畢竟是自已的妹妹,自已這做哥哥的也不能看著妹妹任人欺負,想著阿珠的這些個事,阿宇有些頭疼。

羅氏就對阿宇說:“夫君,你看這事用不用告訴大伯和大堂哥?畢竟我們還沒有分家,這還是郡王府的事情,是郡王府的姑娘被欺負了,由大伯或大哥代表郡王府出面也未嘗不可。”

阿宇皺著眉頭:“大伯父這一段時間很忙,至於大哥嗎,等他沐休回來時再說吧。這次就不要讓阿珠回去了,等舅母那邊給個說法再回去。”

他又嘆口氣:“母親和阿珠一直和大房的關係不是那麼好。其實大嫂和阿凝都很好相處,大伯母也是個很爽利的人。阿珠就是什麼事都要和她們比。我都不好意思去找大哥大嫂。”

羅氏說:“我今天在大伯母家坐了有一個時辰,大伯母和大嫂的確很好。我都不想回二房了,跟她們聊天很輕鬆。”

阿宇一聽頓時就高興了,他樓住妻子說:雨濃,以後你就多和大伯母還有大嫂多多走動,好好地修復一下大房和二房的關係。大伯和大哥都很疼我和阿帆。我和阿帆也都很敬重大伯一家。就連阿珂的婚事都還是大哥大嫂給操的心,阿珂的丈夫就選的很好。阿珠雖然不爭氣,但只要是求到大伯和大哥,他們也不會不管。”

兩個人聊著大伯一家,竟然越聊越開心,越聊越投契。

這邊凌源輝回來後直接就去了何姨娘那。李氏鼓著眼叫奶孃去叫他,奶孃就把阿珠的事情告訴了凌源輝。

凌源輝只是不耐煩地說:“告訴夫人,這件事我知道了,等我找表哥說說玉文就是了。”就再也沒有了下文,人也沒回來。

奶孃無奈只好自己回來了。李氏氣的摔了茶碗,嘴裡罵道:“這個寵妾滅妻的混蛋,這是放棄了珠兒不成。”阿珠聽說父親沒回來,就又嗚嗚地哭上了。

兩天後,阿宇去找堂哥凌遠航。今天凌遠航沐休,他剛剛和亞茹吃完早食。就有人來稟:“世子,二少爺來拜見。”

阿宇進來先拜見了大哥大嫂後,就開門見山把阿珠的事情說了。然後他不好意思地說:“大哥,父親也不知是怎麼想的,他只是說要讓表舅說說玉文,可是這都過去兩天了,那邊還是沒有訊息。母親直髮愁,阿珠就只是哭,我只好來找大哥討個主意。”

亞茹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只是還沒來得及和夫君說。對於二叔的態度,亞茹其實是理解的,古代就是這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自己也有妻妾,所以他認為妻妾之爭是很平常的。所以他並不認為這是個多麼大的事。

在亞茹看來,吳玉文這個人就是渣透了的人,根本無可救藥。如果她是阿珠,這事沒商量,就是和離。她也知道和離的女子日子難過,可跟著這樣一個男人過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她不由暗自為阿珠嘆了口氣。

凌遠航想了想說:“表舅家既然這麼不顧親戚情面,那我們也不必客氣。找幾個可靠的下人去到外邊散佈一下這訊息,然後請父親上一道摺子給皇上就可以了,皇上還是會給父親這個人情的。”

幾天後,朝堂上傳出,現任承恩公治家不嚴,家裡子弟竟然傳出有寵妾滅妻之事。

承恩公氣的訓斥自己的弟弟和侄子:“我們吳家雖然是國公府,可是現在聖寵已經大不如前。若你們卻還仗著自己是國公子弟,肆意妄為。祖宗的基業將會敗在自己的手裡。玉文,把那個小妾趕緊處理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能把家攪和成這樣的,也不是個好的。去你姑祖母家給你岳家和媳婦陪個不是,把你媳婦接回來。你岳家聖眷正濃,你以後切不可胡為,好好過日子吧。”

吳玉文被訓斥的耷拉著腦袋,無話可說。回去後就發賣了小妾,又去郡王府給岳母賠禮道歉,態度極其誠懇。

阿帆和阿宇正好在旁邊,阿帆氣急,上去揪住吳玉文就是一頓好打,李氏和阿珠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攔。阿珠透過這回的事,心裡也起了變化,對待吳玉文也很失望。

阿宇是個好哥哥,這幾天總是來勸妹妹。跟她分析這些事情,跟她講大伯一家,講大伯母和大嫂都是寬厚之人,到了自己有難的時候,她們都沒有幸災樂禍 ,落井下石。這樣的親人才是我們以後的依靠。

所以阿珠知道吳文玉能來,這都是大伯和大哥的功勞。此時此刻阿珠心裡充滿了感激。她看著自己的弟弟痛打自己的丈夫。並不覺得這是失禮或者是過分的事。

阿宇冷冷地看著,看到吳文玉被阿帆打倒在地,看到吳文玉疼的扭曲的臉,心裡無比暢快。

計算著打的差不多,也不能真把人打壞了,教訓一下就行了。阿宇施施然起身上前勸解:“阿帆,快住手,玉文已經知道錯了,我們就再給他一次機會,相信玉文這次回去一定會好好待阿珠的。”

說著他又主動拉起吳玉文,心裡讚歎弟弟會打,臉上一點傷沒有,打的全都是看不見的地方,甚好甚好。他毫無表情地說:“文玉,阿帆也是心疼姐姐,你不要怪他。”

然後他又嘆了一口氣:“這阿帆就是喜歡舞刀弄槍的,武藝也是越練越好,今天阿帆都沒使勁,要是真下狠手,你這臉上身上估計都沒有一塊好地方了。”

吳玉文聽出來了,舅兄這是在警告他,要再有下次,阿帆就不會是這麼個打法了。他的心裡這個憋屈,這還沒使勁,他盡往看不見的地方招呼。這屁股這後背都疼死了。可他還得努力咧咧嘴,謝謝表弟手下留情。

吳玉文帶著阿珠回了承恩公府。阿宇阿帆兩兄弟到大伯母院裡道了謝。才一起回了國子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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