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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是他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對聶小仙而說的，讓她都是不知所措。

“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妖族之女。就這麼簡單。”

張天澤聳聳肩，說起來卻是風輕雲淡，但是在這期間，他卻是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未來變得一片昏暗，不惜用自己的聲名與身家性命做賭注，本該笑傲天下，但卻成為了天下人的笑柄，可是今時今日，在聶小仙的眼中，張天澤卻是另外一番樣子。

“什麼樣的女子，能夠讓張公子如此傾慕，甚至如此掛肚牽腸呢。”

聶小仙心中感慨，臉上竟有些頗為羨慕，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這樣的待遇，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夠遇見自己生命之中的白馬王子，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衝冠一怒為紅顏。

“那個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聶小仙看向張天澤，嘴角的笑意，帶著一抹祝福之色。

張天澤笑著點頭，卻不言不語，聶小仙沒有多問，但是她既然已經知道了，也算是了卻了自己的一樁心事。雖然身為玲瓏仙閣的仙子，高高在上，讓人崇拜，敬若女神，可是她也同樣是一個女子，又有哪一個不希望有那樣一個男人，不畏天下，不畏強權，烽火戲諸侯，只為博得紅顏一笑呢？

她不是神，張天澤為了那個女子，敢於與天下人為敵，這份氣魄，讓聶小仙充滿了感嘆與豔羨。

“仙子的疑惑，只有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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