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玉柱子在離開“海棠春院”之後,閒遊的興致早已沒有,因此,緩步又走回“迎賓客店。”
一路上,玉柱子原本是要向人打探有關英山幫的情況,也因為“海棠春院”前這麼一鬧,更沒有興致去過問,只想早些歇息,明日也好早上路。
一面走著,玉柱子抬頭看著天。
而天色是黑的,黑得連滿天寒星都無法冒出光來。
是初冬了,在北方,也該是大雪紛飛的時候了。
沾上點佛門之氣,聽了老和尚與小和尚的佛語,玉柱子有了浩嘆,人,不過數十寒暑,有道者八十及至於自歲,但終還是為這種永無休止的寒暑所折磨,最後又歸返來的時候那個不知玄奧的地方,而上天的這種傑作,就如同一個玩泥巴的孩子,把泥巴捏成人形,然後又把他的這些成果,毫不猶豫的,重又捏成一團泥巴,而人就是這種樣子,沒有人能脫離這個範疇,否則,那才真的是“神”。
然而,既然站立在天地之間,就應當坦坦蕩蕩的活下去,可是玉柱子最不解的,莫過於為什麼上蒼獨獨不斷的折磨他?他有什麼地方錯了?一定要他吃這種“苦”,受這種難以忍受的“打擊”。
一路上,他不時的看看猴子,他覺得猴子要比之有些人的心,好得何止千萬倍。
悠悠晃晃的,玉柱子走進“迎賓客店”,猛然間,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他知道這是店掌櫃。
“有事吧?”玉柱子平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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