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徹雙手交叉在枕下,瞪著天花板說:“大白天的就做愛。和雛子做愛總是在大白天啊。”
“讓人聽見多不好。”我說,“你說總是,這不才兩次嗎?”
“做了兩次愛,都是大白天,那就可以說總是了吧。”
知了嗡嗡叫著。
“喝大麥茶嗎?”
“喝。”
我穿上T恤下了床。
阿徹的胸膛和耕介的全然不同,面板黝黑,鎖骨細細的,把臉埋進去有一種動物的味道。
“提問。”阿徹嘩啦嘩啦搖著大麥茶裡的冰說,“這裡總收拾得整整齊齊,可和那人住時為什麼那麼亂?”
真的,那間房子很髒。餐具、報紙還有裝滿菸灰的菸灰缸總扔得到處都是。
“躺著一伸手什麼都能夠到,多方便!”
“就因為這個?”
“嗯,就因為這個。”
耕介一週只打掃一次房間。而我在那兒住了六個月,一次都沒打掃過,也沒做過飯。我們每天或者出去吃或者叫外賣,要麼就吃附近麵包房賣的麵包。
“那,一整天在床上幹什麼?”
阿徹壞壞地笑著問。
“沒什麼。睡覺,醒來,吃冰激凌,看書,看電視。”
“哼。”
“好刺眼啊。”
我拉下窗上的百葉窗。該去買東西了,黃油快用完了,雞蛋也吃光了。
阿徹開啟收音機,特蕾西·查普曼的歌聲流淌出來。
“好糟糕的聲音,真粗糙啊。”
“這可是拿了格萊美獎的曲子。”我說。
“叫什麼名?”
“《快車》。”
“嗯,很悲傷的旋律啊。”說著阿徹穿上了硬硬的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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