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確實有些喪心病狂，若自己此時所處的一切都是蜃設計而出的幻境，豈不是離死不遠了？

蜃聞言愣了愣，隨即搖搖頭：“我若有能力將你小子拉入幻境內，老祖我豈還用得著這般費盡心思胡亂施展手段！”

張百仁眼中先天劍意流轉，先天劍意能夠看破虛空，見證虛幻，就算蜃將自己拉入幻境，也絕對瞞不過先天神胎。

“五神御鬼大法的口訣，老祖應該知道吧。”張百仁低頭看著手中蜃珠。

“知道！知道！整日在你袖子裡閒著發悶，裡面的各類書籍已經被我翻遍了，五神御鬼大法確實精妙，只是老祖我好奇的是你如何尋找到傳說中先天神祇的！上古先天神祇已經滅絕，你如何尋到先天神祇的？須知當年一戰，先天神祇要麼死亡要麼磐盤，要麼遠遁無盡虛空，你是如何與先天神祇溝通的？先天神祇自詡為高高在上，視眾生為螻蟻，你小子可要細心點，莫要被先天神祇給坑了。”蜃的話語中滿是戲虐：“先天神祇強橫無比，人類唯有至道陽神才能在先天神祇手下討得性命，若想鎮壓、斬殺先天神祇，非要逆天成仙不可。”

聽聞此言，張百仁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然後緩緩轉身向外面走去：“不知外面如何了！天下間各種玄奇術法神通數不勝數，若被人看破你的幻境，我該如何是好？豈非被你給坑了。”

聽了張百仁的話，蜃憤憤不平道：“若非遇見你，老祖我的蜃氣還從未被人破掉呢！就算當年的廣成子也是藉助了某些手段才能看破我的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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